姜婉晴讓伙計把李大山帶到自己面前,還沒來得及詢問,李大山已經開始忙不迭的道歉了。
“真是不好意思,那晚我到倉庫找木材,不小心把那些玩給碎了,我怕你生氣,就……就沒敢告訴你。”
“碎了?”姜婉晴有些生氣的看著他,“你可知道那批玩馬上就要到付時間了,若是耽擱了怎麼辦?”
李大山也只能懊惱的在原地支吾,“是我的錯,是我的錯……這樣吧,損壞的玩,我賠給你,這樣總可以了吧?”
不過此刻姜婉晴還沒心思管賠償的事,若是這批貨不能準時發出去,那自己該如何跟周政代呢。
只能加班加點,熬了一個通宵,才把空缺的幾套樂高玩做好。
第二天貨的時候,周政對的手藝依舊十分滿意。
不住的稱贊道,“婉晴啊,你這手藝要是去京城發展,一定可以大放異彩的,你可不知道,你這些玩意兒現在在京城多歡迎呢。”
“得了吧,我可沒想去京城。”姜婉晴笑著說,“比起那種權貴云集的地方,我還是更喜歡這里的自由自在。”
“是啊,依你的子,是不會想去京城的。”周政有些惋惜的嘆了口氣,“不過憑你的才華,在哪里都會過的很好。”
姜婉晴揚眉一笑,“那就承你吉言了!”
可不知道的是,這批樂高玩一運回京城,就被哄搶一空,那些有錢人家的爺公子,為了彰顯自己貴族的份,常常讓下人提前幾天就蹲點搶購。
無奈之下,周政只能宣布,限量售賣。
每戶只能購買一套樂高玩。
這個消息傳到了禮部侍郎之王語嫣的耳中,原本是對這些東西不興趣的,但想著過幾日便是宮里的賞大會了,若是能把這人人爭搶的寶貝獻給惠王,說不定能引起他的注意。
于是,便派出府中的下人,喬裝打扮,花高價買來了一套。
三日后的賞大會,宮里的貴嬪娘娘齊聚臨淵閣,連甚面的皇后都頭戴冠,盛裝出席。
而坐在皇后邊的,就是惠王云景然。
他雖然是皇后的養子,卻也是天潢貴胄,宇軒昂,只是平日里游手好閑,只詩書風雅,從不在朝政上留心。
因此皇帝也從未對他寄予什麼厚。
剛一落座,王語嫣的視線就完全落在了他的上,心里小鹿撞。
“今日是賞大會,說起宮中的花,這臨淵閣里開得是最好的,所以本宮便把這酒宴設在了臨淵閣中,各位妹妹隨意觀賞,不要覺得拘束才是。”皇后的臉上,還是那一副雍和華貴,高高在上的樣子。
眾嬪妃也如排練好的一般,齊聲道,“多謝皇后娘娘!”
只有云景然在一旁百無聊賴的吃著葡萄,小聲抱怨道,“哎,每年都是在這里,能有什麼新意。”
“景然……這麼多人,你正經一點。”皇后娥眉微蹙,輕輕晃了晃他的手臂。
云景然這才收斂了一下,端正的坐穩了子。
宴樂聲起,眾人皆沉醉于歌舞升平之中,臨淵閣香四溢,伴隨著悠然飄出的酒香,令人心曠神怡。
只有云景然一人,時而獨自淺酌,時而目散漫的向遠,似乎這樣一場豪華的宴會在他看來,跟一群廟里的和尚念經一樣。
毫無興致。
這時,他突然發現底下坐著的人群里,有個人正在擺弄著一樣稀奇的東西。
自己從未見過,看起來很是有趣。
他喊了一聲近侍的太監,抬手指了指,“那是什麼?”
太監瞄了一眼,忙道,“那位是禮部侍郎之,名王語嫣,這次也是邀來宮里……”
“我不是問人,我是問手里那樣東西。”云景然不耐煩的打斷他。
“奴才也不知,許是城里剛興起的新鮮玩意兒吧。”太監如實回稟。
云景然一聽,來了興致,臉上總算出點笑容,“去,給我拿來瞧瞧。”
“是。”太監趕順著臺階下去,走到王語嫣邊,傳達惠王殿下的命令。
而這一切正是王語嫣迫切想要的,趕帶著樂高玩,步態婀娜的走到云景然跟前。
“惠王殿下,臣手里玩的這樣東西名樂高,如今正在城中盛行。”說著,微微頷首,把樂高遞了過去。
云景然接了過去,饒有興致的把玩了起來,還忍不住稱嘆,“這東西不錯,什麼人做的?”
一旁的太監搖搖頭,“看這手藝不像是務局所造,應該是某個市井街頭的手藝人做的吧……”
“務局那幫蠢東西,怎麼能造出這麼別致的東西。”云景然立馬喊來護衛,讓他到城里尋找做樂高的人。
被晾在一邊的王語嫣還想趁機套近乎,上前笑道,“這玩有好幾種玩法,若是殿下喜歡,臣可以……”
還不等說完,云景然已經有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好了好了,你先下去吧,本王自己研究就了。”
“是,殿下……”王語嫣只得滿懷失落的退回了原。
與此同時,樂高玩的創始人——姜婉晴,已經在的發明道路上,再接再厲,勇攀高峰。
創造出了新的家,多功能桌椅!
這種桌椅表面看上去跟普通的木制家沒什麼不同,但因每個連接都用特殊的竹釘固定,因此可以隨意拉彎曲,組合一張長長的躺椅,亦或是一把梯子。
唐然見了,佩服的五投地,繞著那張躺椅連轉了好幾圈。
“婉晴,你可真是個天才啊,這種神奇的東西你都能造出來,你可真是個神人啊!”
“得了吧,一會兒天才一會兒神人,哪有你說的這麼玄乎,我不過就是做了把椅子而已。”姜婉晴一邊說著,一邊用木蠟油抹在了家上。
這樣可以保護木材不腐壞,同時也能保持鮮艷度。
唐然湊到他跟前,眼里放著亮,“婉晴,反正今天也沒事,不如你教教我,這東西是怎麼做出來的?”
“這可不行,這屬于行業機!”姜婉晴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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