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給不算太配合的家伙洗澡,肯定是要廢好大的力氣,雨宮千雪提前就換好了泳裝。
這樣就不怕弄服了,也不至于出現太尷尬的場面。
心里是這樣想的。
但是似乎,這對于松田陣平來說,好像起了反作用。
熱氣氤氳下的燈,像是蒙了一層的薄紗,本就是暖調的線此刻更是如同流淌著的霧氣。
再怎麼模糊了視線,卻也難以遮掩雪白上的黑泳裝,劇烈的反差,襯托得的皮綿似雪。
非常非常普通的分式泳。
可以說沒有任何亮點那種款式。
松田陣平大腦里忍不住開始和以前看過的泳裝雜志比較起來,雖然知道這種行為很糟糕,但是好像就是抑制不住。
或者應該說這時候不想點雜七雜八的東西,腦子里就會徹底掉。
懸掛在細長脖頸的帶子在后系一個蝴蝶結,被草草挽好的頭發有幾縷垂落在修長的肩頸,隨著的作輕輕飄。
腰肢細,線條流暢,黑的帶子懸掛在髖骨的凸起,勒出一條細細的紅痕。
他一直都知道的材很不錯,從之前去賭場穿的那套服就能看出來。
但是今天看到泳裝,才知道,原來是這種程度的……
松田陣平偏過,盯著水面一言不發,不能再看下去了。
“找到了!”
輕快的聲音過霧氣傳了過來。
然后還沒反應過來的松田陣平就被罩上了一個眼罩,“防止洗頭發的時候眼睛進水,你就將就用一下吧。”
視野里突然一片黑,淅淅瀝瀝的水從頭頂澆了下來,當你看不見的時候,那些微小的覺也就愈發明顯。
比如噴頭水聲下清淺的呼吸……
讓人抓狂難耐。
他覺自己整個人都僵了,彈不得。
“果然我沒猜錯,你醉的本不厲害吧……”
幽幽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對不起。”
他的略暗的聲音讓他自己都嚇一跳。
雨宮千雪皺了皺眉頭,將噴頭丟到對方懷里,整個人翹著坐在浴缸的邊沿。
“既然清醒的那就自己洗吧。”
至于是怎麼知道的,大概是因為某種奇奇怪怪的現象吧。
正常爛醉如泥,一點都不清醒的男人就不會有這種現象。
“植神經與軀神經共同支配,當影像傳輸到眼睛,哦,你眼睛看不見,那就是覺沖傳導到大腦皮層,接著傳輸至下丘腦,最后再由神經遞質傳輸到骶髓,當然還有神經元的功勞,比如肽神經遞質和加素共同作用。”
雙手抱,面漠然地解釋著這一行為的本質,“說白了呢,就是一系列的神經管活,副神經是讓其功的,神經就是讓其消退的,需要我幫你刺激下神經嗎??”
松田陣平啞然失笑,一把摘下蒙著眼的眼罩,了一把的頭發,出潔的額頭。
他此刻的心虛幾乎和這個浴缸里的水一樣快漫出來了。
好恐怖,原來雨宮千雪真的生氣起來居然是這樣的嗎??
“我錯了,不該騙你。”帶著點沙的聲音回在浴室里。
被水打的頭發更黑了,在年的臉上,顯得平時肆意妄為的面容此刻竟然有幾分狗狗的純良無害。
雨宮千雪半彎著腰,一只手進浴缸的水面下,抵在對方紋理分明的腹部上。
沒怎麼接到的,讓手心一跳。
但還是用了幾分力氣了下去,松田陣平順從地往后躺在了浴缸邊沿上。
“什麼時候清醒的,看我出笑話很好玩嗎?”冷著臉問道。
想要出的手被那張面無表地臉嚇了回來,“也不是完全清醒,都是迷糊朦朧,然后清醒一會。”
“喂你藥的時候是醒的嗎?”
“一開始不是,后來不吃是醒的。”
“喂你醋的時候?”
“被酸醒了。”
“給你膝枕的時候?”
“那時候是迷糊的,后面你睡著了我基本完全清醒了。”
“服的時候?”
“醒的。”
“后面呢?”
“都很清醒。”
“所以看我為你著急出笑話好玩嗎?”
“不好玩,我錯了。”
雨宮千雪瞪著對方,只覺得有一怒氣發泄不出去,就和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樣。
但由于雙頰布滿緋紅,眼瞳因為霧氣的緣故潤瀲滟,即使是眉豎起,神故作兇狠,也沒有任何威懾力,反而讓松田陣平覺得可極了。
“對不起,但是你現在的樣子真的很可。”
對方低了聲音道歉著,然后手扣住雨宮千雪的腰,直接將人抱進了浴缸里。
“嘩啦嘩啦”
伴隨著水漫出去的響聲,松田陣平將人抱著懷里,拍著后背輕聲道歉著。
“下次再這樣,我就直接把你丟在路邊。”雨宮千雪將頭擱在對方肩膀上賭氣說著。
松田陣平無奈地笑出聲,“好,我知道了。”
在熱氣氤氳的狹小浴缸里,聽著耳邊淅淅瀝瀝的水聲,兩個人一時間都沒再繼續說話。
“今天晚上對不起,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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