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敢好啊。”
杜寒山的眼睛更亮了,工豈不是更便宜?
“我煉制了三百多套編發,都還沒有刻上陣紋,你們幫我解決,賣出去的靈石,我們三七分?”杜寒山同倆崽崽商量。
“我們七?”阿圓歪頭。
“當然是我七。”杜寒山道。
這編發看起來像南瓜,又不是真南瓜做的,而是用某種隔熱的香木,這些香木的本還不靈石呢。
“叔叔,我們五五分吧,”阿圓擺攤兩日,已經懂了點做生意的門道,嘗試和杜寒山討價還價,“而且三百個法太多了,我們和小師叔一起幫你刻,能刻得快些,刻完你就在我們這攤位上賣,我們還可以幫你推銷。”
有賺錢的生意,阿圓還不忘拉上小師叔。
“……不用那麽客氣,我哥哥就行。”杜寒山聽一口一個叔叔,不由臉頰,他有那麽老嗎?
“五五分也不是不行,不過你們能怎麽推銷?”杜寒山問。
阿圓腦後的丸子頭,那只能自己上了呀。
……
“瞧一瞧看一看,最新款編發便宜出售,只要二百靈石帶回家,藏機閣出品認證,支持三十餘種發型任意切換,只此一家!”
杜寒山一邊吆喝,一邊把編發法罩上阿圓的腦袋,給路過的修士們展示功效。
“雙丫髻!”
“梨花髻!”
“環雲髻!”
隨著他念出發型口訣,將編發從阿圓的頭上取下,不同款式的發型在阿圓的腦袋上展現變幻。
阿圓盤坐在杜寒山旁邊一不,彎起杏眼,帶著招牌式假笑,盡職盡責地當個發模。
時而是俏皮的雙丫髻,時而是淑的幻雲髻,配上阿圓玉雪可的長相,瞬間吸引了不路人的目。
而旁邊的阿正和景郁則一人抱著一個南瓜,手持刻刀,在專注地刻陣紋。
“不就是能自編發,這有何神奇?”
“誰還不會編頭發了,二百靈石買這東西,又有何用?”
許多被吸引力的修士圍在攤位前,駐足看了一會兒,發現這不就是個能編頭發的法嗎?
再加上那并不便宜的價格,紛紛打消了購買的。
難得有個修有些心,想買一個試試,結果被同行的伴攔住:“你想要什麽發髻我來給你編,還值當買這個東西?”
“……”
吆喝了半天、一單也沒有賣出去、嗓子都快喊冒煙了的杜寒山和把三十種發型換了個遍的阿圓,面面相覷。
“那我們還刻嗎?”
阿正和景郁看到生意如此慘淡,不由得停下了手裏刻陣的作。
“……不應該啊,這麽方便的編發神居然沒有人想買?”
杜寒山低頭抓著頭發,有點挫敗地喃喃自語。
此時的阿圓逐漸意識到,好像除了娘親,很有不會編發的修士,自然也不會有這個需求。
阿圓忽然想起自己不小心被燙小卷的那天,反倒是逢人都誇的小卷很特別。
于是問起杜寒山,他撓撓臉頰:“你說那個啊,那個是失敗品,是我不小心刻壞了一陣紋……”
“我們要不要試試賣那個失敗品?”阿圓提議。
雖然對卷發并不冒,但覺得卷發似乎會比這普通的編發更歡迎。
“倒是可以試試……”
把編發改卷發,也就是修改一陣紋的事,杜寒山沒有辦法,只能病急投醫,不然他煉制的三百多個編發可就要打水漂了。
于是片刻之後,廣告語就變了:
“瞧一瞧看一看,最新款卷發便宜出售,自然燙卷不傷頭皮!只要兩百靈石帶回家,藏機閣出品認證,只此一家!”
“準備好了嗎?”
杜寒山看著被吆喝聲吸引投來目的路人們,手上拿著改造好陣紋的卷發,低聲問阿圓。
“嗯!”
阿圓眼神堅定地點點頭,為了賺錢,願意再燙一回小卷。
隨著空氣中傳來一聲“嘭”,杜寒山摘掉卷發的同時,阿圓原本細順直的頭發,變了一縷縷彎曲的小卷發,爭相彈跳出來。
阿圓擡起小手輕輕撥了撥卷發,卷發更顯彈,在下泛著靚麗的澤,就連劉海和鬢邊的碎發都被燙卷了,服帖地卷在的額頭和鬢角,配上那雙清澈盈盈的大眼睛,像一只乖巧的小綿羊。
路過的修們紛紛停下腳步,眼冒亮。
“好可的崽……”
“這卷發好自然誒!”
當即就有修沖到他們的攤位前:“這卷發多靈石?!”
杜寒山被修的熱嚇到,連忙說:“二百。”
“給我拿一個!”
“也給我拿一個!!”
修們有漸漸瘋狂之勢,卷發當場賣到銷。
阿圓和杜寒山都沒想到卷發這麽歡迎,興高采烈地收靈石,阿正和景郁低頭吭哧刻陣,手裏的刻刀都快磨出火了。
短短兩個時辰,三百個卷發售之一空。
當晚,杜寒山激得一宿沒睡,又趕制出來一百多個卷發,翌日一早,和景郁、倆崽崽約好繼續邊刻邊賣。
他們剛到攤位前,發現已經被各路修士圍堵得水洩不通,全都是奔著他們的卷發而來。
昨日,他們賣得太火,已經有修士仿照出了同款卷發在售賣,但客人們還是更認準他們,早早地就來排隊。
杜寒山知道這營生不是長久之計,只打算賺一波快錢,賣完這剩下的一百多個卷發了事。
刻陣的速度趕不上賣的速度,已經不需要當發模打廣告的阿圓被迫加了刻陣小隊,增加産能。
唉,賺錢可太辛苦了。
又要煉丹又要刻陣,還要犧牲頭發燙卷。
阿圓心下慨,但是看到袋的靈石一摞摞被丟到面前,手中的刻刀頓時快出了殘影。
請讓這些辛苦來得更猛烈些吧!
……
晚些時候,席知南來到表妹的院子裏取丹藥,結果卻撲了個空。
聽隨從們說是去山下逛街了,席知南只好坐在院子裏等。
沒等多久,席知月回來,手裏抱著個木頭做的圓球法,好像個笨拙的大南瓜,尤其是那滿是小卷的發型,隨著走路一搖一晃的。
席知南皺眉看,一臉嫌棄:“半年不見,你怎麽變卷了?”
席知月白他一眼,攏攏剛燙好的新發型:“你懂什麽,這現在是最流行的發型,這卷發可難搶了。”
席知南對孩子們的流發型全然不興趣,只問:“我娘親托你帶來東西呢?”
席知月把卷發放到桌上,才不不慢地從儲袋裏拿出一瓶丹藥,丟給他:“這丹藥服下後,只能讓妖族和半妖顯出原型,對人修無任何作用,”有點奇怪,“你要這個做什麽?難道,這靈霄宗裏還有什麽妖族潛伏不?”
【作者有話說】
下章終于要到大比了,倆崽子拼命刻陣,而我在拼命趕進度。
——
吳長樂穿越了,眼一閉一睜,她就嫁給了個傻子!可是等等,她家傻夫要不要如此彪悍兇殘臭不要臉!簡直太得她心有木有?胸無大誌的某女於是決定,和她家傻夫老公孩子熱炕頭兒,可是,她肚子才大,這傻夫失蹤一去不回是腫麼回事?好嘛,敢對老孃始亂終棄?看不找個人間絕色綠死你!終有一日,長樂雙眼冒光看著眼前長身玉立、風姿卓絕的男人。帥哥,奴家有良田千頃家財萬貫,考慮入贅不?”冰山王爺黑沉臉。“娘子,看來孩子太少讓你體力過盛了?”
花綢那年與母親上京投奔遠親,到了奚家,她忽然長了輩分,多了個小侄子。花綢寄人籬下,心懷感激,手把手教小侄子寫字。引得滿府咋舌稱奇,平日坐不住的小少爺竟然在書案前坐了兩個時辰!小侄子會把攢下來的月錢都給她,追在她裙子后頭黏糊糊的喊姑母。但那年…
溫柔聰慧名門嫡女vs高嶺之花貴公子謝宜笑穿成女主的惡毒表妹,一連做了幾夜被男主丟出去喂狗的噩夢之后,瑟瑟發抖。“容國公府九公子,先前聽說命不好,在寺中修行,此次國公夫人看中了你,欲為九公子聘娶你為妻”謝宜笑想起書中容國公府繁花錦簇,自己身后的長寧侯府因為男女主之間的愛情,死的死瘋的瘋,一咬牙嫁了。還是保命要緊。
十三歲回京那年遇險,楚悅幸得定國公世子搭救。 世子景璃英姿勃發,又生得俊美無儔,楚悅只見了他一次,便偷偷喜歡了許久。 長輩打趣她,等阿悅長大了,嫁給景璃好不好? 楚悅羞得滿臉通紅,盼着快些長大。 一場變故,楚悅從衆星捧月的寧安郡主跌落成罪臣之女,而景璃彼時卻是上京最炙手可熱的少年將軍。 自此雲泥相別,無人再提兩家結親的話,楚悅默默將心思深深埋下。 楚悅十五歲那年,景璃奉命征討西戎。 聽說那是場曠日持久的大戰,楚悅抱着祖上留下來的護心鏡,在景璃回家的途中等他,卻被與他同行的人奚落笑話。 而她愛慕許久的少年漠然騎着馬掠過,只居高臨下瞥她一眼,楚悅如墜冰窖,她抱着護心鏡落跑回家。 但她沒有料到,景璃出征前那日來找她,他像變了個人,看着她的目光彷彿越過了千山萬水,直落她心底。 暖融的晨光裏,少年將軍一改往日的冷漠,眸光溫柔繾綣:阿悅那日,是不是有東西要送我? *** 景璃與西戎不共戴天,他自小發下宏願,不征服西戎誓不罷休。 上一世,他滅了西戎,成了名振四海的戰神,可他日夜追悔。 失陷西戎那年,他一眼便喜歡上的少女自願和親西戎,用命將他換了回去。 從此天地蒼茫,世間再也沒有她。 再一睜眼,他回到出征前那日。 清晨的薄霧中,少女的眼神躲閃忐忑,景璃連呼吸都在疼,她在害怕。 餘生漫漫,他會讓她卸下心防,連同上輩子欠她的,所有的愛與寵都給她。
【貌美心機穿越女vs斯文瘋批太子】【雙潔+強取豪奪+上位者為愛低頭+追妻火葬場】 阮今禾穿成赴恒楚國為質的扶桑長公主。 入宮第一夜,就聽聞別國質子被活活打死。為免遭迫害,她收斂真實心性,化身孱弱小白花,伏跪在東宮必經宮道上,淋雨紅眼求太子殷珩憐惜。 殷珩菩薩低眉,將她視作皇妹,親自照拂質子所衣食起居。 * 殷珩初次見她,便生出一絲逗弄之意。 畢竟養個人和養只貓,差別不大。 不知從何時起,她的乖巧化作凌厲尖刺, 她的情話變成死遁謊言。 他竟不知,她戲唱得這般好。 ...… 蓋頭被銀秤掀開,零星燭光照亮洞房之夜。 黑暗中的他一身緋服,眸色陰騖凄厲,散出毛骨悚然的威壓。 阮今禾震驚抬眸:“怎會是你?” 殷珩撫上她的臉頰,聲音沉得沒有情緒: “除了孤,阮阮還想嫁給誰?” —— 前期:男主強取豪奪,女主委曲求全 后期:男主為愛低頭,女主翻身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