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總放心，這次的事兒肯定影響不到您的，一個藝人最看重的是口碑和路人緣，導演也同樣，壞了的名聲，熱搜再怎麼也于事無補，程可檸要想把的工作室做到和南華分一杯羹簡直就是癡心妄想。”程雨婕強忍反胃故作小鳥依人地依偎到老男人懷里。

丁朗哈哈笑了幾聲，下.流地在口抓了一把：“今晚去我那兒。”

......

叮鈴鈴——

沉默的Lemon辦公室大家倏得心驚。

座機被小孫一把拔掉，世界徹底安靜了。

這是他們一上午來接到的第不知道多個擾辱罵電話。

“這.......到底是誰發的？本聽不出來是檸姐的聲音啊！”向瑤第一個拍桌子站起來。

小白和小孫等其他員互相對視一眼都不敢說話。

程可檸面無表地又把視頻放了一遍。

夏天的傍晚蟬鳴聒噪，攝像頭晃，十六歲的程雨婕在小巷中，那句‘你是自己還是我喊人幫你？'之后是一陣哄笑然后結束。

短短三十多秒的視頻程可檸機械地來回播放了很多遍，終于在最后一遍放完后，將手機扔到一邊，閉上眼：“是不是我都不重要。”

視頻的音頻也做了后期理，雖然痕跡輕微到外行人基本無法辨認，但他們做這行的人卻極其敏銳。

這聲音的理十分巧，乍一聽就像是因為時間太久的失真，而且都是聲，再加上過了十多年，很難和現在的音辨別。

對方顯然是有備而來。

小白義憤填膺：“檸姐說的對，這視頻后面的人是不是檸姐都不重要，這顯然就是對家骯臟的商戰手段！”

在青黛和Lemon聯合出品的第一個宣傳片后突然出這樣的事，用腳趾頭想都能察覺到這時間巧合是多麼詭異。

小孫沉默：“肯定是南華的人。”

南華基本對本土宣傳業半壟斷，再加上他們這群人和南華都結了梁子，基本上想不到第二個會用這種骯臟手段整他們的人。

向瑤咬牙：“南華太可惡了，之前我們檸姐給他們創造了多KPI，還有于嘉禮，他幾乎都是我們檸姐——”

“不好了不好了！”錢淺氣吁吁地從外面跑進來。

“檸姐，剛剛直播間突然來了一大批人控評辱罵加舉報，看上去很多都是程雨婕的以及一些被煽過來的路人，現在直播間已經被平臺封了......”

去年國考再次失利后，錢淺便和家里撂挑子不干了，到程可檸工作室來正兒八經地做起了化妝師，平時沒有活兒的時候便協助青黛直播間直播帶貨。

現下正是青黛新品口紅被宣傳片打紅的時候，這節骨眼上封直播間，無異于一輛裝備完的越野車在即將啟前突然被人了車。

程可檸了眉骨，努力穩住自己的緒：“下午是不是還要見幾個廣告商？”

向瑤為難地劃開平板，言又止。

程可檸深吸了口氣：“說。”

向瑤咬住下：“鼎盛酒業的總經理剛剛發消息說今天下午臨時有事沒法兒和我們見面，永川教育那邊的負責人說和我們的合作還需要和高層開會商討，還有......”

青黛日化和Lemon工作室相對獨立，兩者相輔相又可以分開發展。

這次Lemon工作室的宣傳片不僅打響了青黛新品口紅的熱度，同時也給工作室本增加了不業認可度。

尤其是程可檸本就有很多出的作品，因此在青黛宣傳片投放出去后，便有不各行各業的公司聯系工作室，希能合作宣傳片的拍攝。

可今天程可檸的‘丑聞’突然出現，公關團隊還沒來及介的況下輿論就已經發酵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現在別說早就淪陷的程可檸私人微博，就連青黛的直播間都被舉報到停播，正在緩慢上升的口碑陡然來了個斷崖式的下跌。

那些公司的高層當然不是傻子，這個當頭當然是離他們越遠越好。

程可檸呼了口濁氣：“知道了。”

還沒簽約的合作方沒法兒繼續合作，但之前接了的合作單還要繼續做下去。

“小白你去公司和公關部對接務必在兩小時和平臺方協商解封，小孫、錢淺，明天上午的拍攝任務提到今天下午，向瑤你去通知各部門準備......”

程可檸鎮定地安排完一系列工作，支走了所有人，辦公室只剩下了自己。

墻面的掛鐘清晰地走著一分一秒。

想拿手機再看一眼那視頻，點開的卻是微博熱搜。

廣場的屏早刷了一遍又一遍。

熱度在程雨婕一分鐘前發了一篇支支吾吾看似辟謠實則承認的小作文后達到了巔峰。

@吃瓜群眾：沒想到程可檸是那樣的人

@雙魚cpyyds：我們雨婕好委屈啊，竟然還說希不要占用公共資源，我哭死......到底經歷了什麼啊......

@糯米紫薯餅：校園霸凌都死媽！！！這霸凌姐什麼時候去死啊！

@娛吃棗藥丸：這霸凌姐本來就沒媽好嗎？

@雨婕小甜心sweet：真是艸了我們家雨婕竟然遭了這麼多，這賤貨怎麼敢的啊！！惡心死了！！

@程小雨婕頭號腦殘：姐妹們快看我出高中的照片了，從小就長得一副尖酸刻薄樣，嫉妒我們雨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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