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游雅琴還不是說背刺就背刺了?
游雅琴都能背刺一心信任自己的溫寧,當然背刺他也只是分分鐘的問題。
可從未有人在乎過溫寧委不委屈,溫寧憤不憤怒。
“雅琴嗎?一個小姑娘做不出這種事吧?”司徒鴻輝皺了眉頭,他沒有想到事發展到這一步,會牽扯到游雅琴。
在他的心目中,游雅琴只是一個被家里人寵壞了的孩子,甚至可以說是他看著長大的一個孩子,雖然說格跋扈了些,但也能算得上是善良。
竟然會干出這種事?
司徒鴻輝真的有些不敢相信,可又突然想起來之前溫寧沒過專家評審會的那個項目,他的心一點一點跌谷底。
事實告訴他,游雅琴就是做得出來。可他的心,作為一個看著游雅琴長大的叔叔,他真的不想相信,也不愿相信。
“你去把雅琴過來吧,當面對峙。”司徒鴻輝像是接了現實,依靠在座椅上,疲憊地了眉心。
趙立春一聽,當即就來了干勁兒,以他的角度來看,司徒鴻輝是愿意給自己機會解釋了,他一定要抓住這次機會好好和游雅琴說清楚。
游雅琴被到司徒鴻輝辦公室的時候還有點不解,看著臉不好的趙立春,扯出笑容陪笑道:“趙哥,我知道今天上午是我的錯,我保證以后一定好好改,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我在一般見識了。”
趙立春現在看著劉雅琴這個嬉皮笑臉的樣子,氣得恨不得把撕碎,還是忍住了:“游雅琴,你自己究竟干了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你自己心里知道,我只告訴你一句話,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說完趙立春轉就進了司徒鴻輝的辦公室,游雅琴不覺得心虛,只覺得不解,不知道趙立春為什麼突然會說出這種奇怪的話,也只能跟著進了司徒鴻輝的辦公室。
“說吧,立春。”司徒鴻輝神復雜地看了一眼走進來的游雅琴,沒有再繼續說話。
“游雅琴,現在當著司徒總的面,你也不用再藏著掖著演戲了。我只問你一句,四天之前你是不是借了我的電腦傳了你的文件?”趙立春直視著面前的游雅琴,底氣十足地問。
“趙哥,你怎麼突然這麼問?”游雅琴聽見趙立春這句話又頂著司徒鴻輝滿是復雜的眼神,這才開始心虛。
難不自己做的事被他們知道了?
趙立春抬手打斷了游雅琴接下來的話,直接開門見山:“行了行了,現在也不是聽你狡辯的時候,你就直接說那一天是不是借過我的電腦?如果你還不肯承認的話,我們可以直接調一下監控。以門口監控的角度來說,剛好能夠照到我那個工位上發生的事。你現在是選擇自己說,還是選擇撕破臉,非要鬧到查監控不可?”
“趙哥你怎麼了?對,我那天確實借了你的電腦呀,那是因為我的電腦網絡突然卡了,所以才借用你的,當時你就在旁邊站著。怎麼了?是發生了什麼事嗎?”游雅琴的神很是無辜,看起來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一般,眨著大眼睛單純地問:
“我知道,這些日子我給您添了很多麻煩,是我學習能力太差,所以才讓趙哥心不好,但這些事沒必要說到司徒叔叔的面前吧?”
司徒鴻輝全程沒有說一句話,目只是在游雅琴和趙立春之間不斷地游離。
“好好好,游雅琴你還要裝是吧?既然你死活不肯承認,那就別怪我丑話說到前頭了。溫寧對你那麼好,而你卻幾次三番的在我們面前說的壞話,而且匿名帖子里面有些容只有你知道。”
趙立春說著,看著游雅琴還想要解釋,索從自己的服兜里掏出了手機,“你不承認,我有錄音為證。”
說完,趙立春就點開了自己的手機,很快就傳出了一道悉的聲音:
“好?是好了,我真的從來沒見過那麼多管閑事的人,先是給我一堆書,我還以為是什麼難找的資料,結果你們知道是什麼,就是大學的教材!不是,什麼意思,我跟一樣是從湘大工學院畢業的,不就比晚了兩年,大學課本誰沒有?搞的好像我大學的時候沒認真上過課一樣。”
游雅琴的聲音從手機錄音里一冒出來,游雅琴的整張臉瞬間變得毫無,滿眼正經地看向趙立春。
他?!
他怎麼會有這個錄音?!
原來他從那個時候就已經錄音了,偏偏那麼多人,趙立春只錄下了自己的聲音!
游雅琴面慘白,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臉發黑的司徒鴻輝,忙看向趙立春質問:
“你!你為什麼要這麼陷害我?!趙哥我那麼信任你,你為什麼要用ai合我的聲音啊?!”
“我害你?游雅琴你自己良心。你害了多對你好的人?我對你怎麼樣你心里沒數嗎?用我的電腦發布,抹黑溫寧的匿名帖子,你是真的想得出來啊!”趙立春憤恨地反問游雅琴,整個人都充滿了怒氣:
“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我還記得你借過我的電腦,真的要被你害死了!”
說完,趙立春繼續播放下一段錄音,劉雅琴的聲音又重新響了起來:
“還有那個工程計算分析,自己特立獨行的一個搞法,還非要著我按著的過程來,我真的無語,還說什麼是要讓我了解過程,什麼都是為了我好。不是,真把自己當我老師了。我大學老師都沒這麼對過我。”
“還有做的那個飯,真是絕了,那都是些什麼呀,我都懷疑是不是農村出來的,要不然我還真沒吃過那麼差的飯菜,比我自己點外賣都差。”
“居然全程用手算!!水工和水文的計算部分,誰不是用件多核算幾遍就出來了?就好像是那個原始人,人家幾年前就沒人用手算了,還要用手算,還著我每一個部分都要用紙筆算,其名曰說是讓我掌握過程和思路。會那麼好?”
“怎麼會搞錯呢?之前我就聽見溫寧和男朋友打電話,那濃意的,怎麼可能是別人。還有前兩天那中午飯,不都是男朋友送來的嗎?我可是特地問過的。不可能搞錯的。你們說的權易,是溫寧勾引誰啊?不會…是司徒總吧?”
越聽司徒鴻輝的臉越黑,黑得像是鍋底,直到聽見游雅琴猜測溫寧是不是勾引自己時,徹底被氣笑了。
他揚手就將手邊的幾個文件掃在地下:“原來你們在私底下都是這麼議論同事的?游雅琴啊游雅琴,我還真是看錯你,溫寧勾引我你都能說得出來??”
“不是……不是司徒叔叔,你聽我解釋,我都是被趙立春暗算的。現在科技這麼發的聲音都是可以ai合的,司徒叔叔,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您是了解我的,您還不知道我是什麼人嗎?”游雅琴見自己已經居于劣勢,只能開始轉而打牌。
司徒鴻輝冷哼一聲,語氣里是遮掩不住的失和反:“雅琴,我自詡是看著你長大的,當真沒想到你怎麼會變如今這個樣子?寧寧對你多好,想將手里那麼大個項目送給你,你知道那個項目整個設計部有多人夢寐以求嗎?可你呢,居然義無反顧地背刺。還能說出這些話……真是長見識了。溫寧對你那麼好,你也能義無反顧的背刺,那誰又知道你下一次背刺的是不是我,或者是鯤鵬!”
“不是司徒叔叔你聽我解釋…”游雅琴現在夾在趙立春的質問和司徒鴻輝的不相信之間,已經是有口莫辯了。
正要說話時,司徒鴻輝一個水杯砸到的腳邊,他完全失道:“收拾你的東西,離開鯤鵬。”
“司徒叔叔……”游雅琴不肯放棄,完全沒想到事怎麼會發展今天這個樣子。
“滾。”司徒鴻輝毫不留道。
游雅琴嚇得臉更白了,只能先出了辦公室。
剩下一臉勝利的趙立春留在辦公室中,像是斗勝了的公一樣,耀武揚威地看著游雅琴離開的方向,滿眼挑釁憤恨。
司徒鴻輝掃了趙立春一眼:“你也滾。”
“司徒總…不是我做的啊!您剛才也看見了,帖子不是我發的,溫寧也不是我抹黑的!”趙立春一時慌了神,忙不迭地解釋。
“收拾東西走人,財務會給你結好工資。”司徒鴻輝面無表地說著,臉上像是覆著一層寒冰。
一旦涉及到底線和原則,司徒鴻輝從來就不是用事的人,這一點只要是跟著司徒鴻輝久一點的人,都是知道的。
趙立春以為自己贏了游雅琴有多麼的得意,離開司徒鴻輝辦公室的時候就有多麼的茫然。
不明白為什麼事既然都證明了不是他做的,司徒鴻輝還是要開除他?
設計部一次離開了兩個人,一個是大家心知肚明的關系戶游雅琴,另一個是在公司資歷最老的趙立春,除了溫寧和方涵以外的同事,都是各懷鬼胎。
剛才司徒鴻輝把們到辦公室去問話的時候,他們所有人十分有默契的像是約定好了一樣,將所有的錯都歸咎到了趙立春的上。
趙立春會離開他們想到了,但游雅琴走他們有些驚訝。
“也算是狗咬狗了。”溫寧勉強猜到了事的大概發展,倒是沒有多開心也沒有多爽,沒什麼太大的緒起伏,只是笑了笑:“大概是惡人自有惡人磨吧。”
下班后,溫寧和方涵一路說說笑笑地下了樓,剛出門就聽見路邊有輛車在喇叭。
溫寧和方涵抬頭一看,漆黑的車窗搖下來,出陸蔚然那張俊朗儒雅的臉龐。
“喲,你家陸總來接你了寧寧。”方涵笑著打趣溫寧,“那我就先走了。”
溫寧心里甜,臉微紅地看著方涵:“別了,你家也離得不遠,不如順便送你回去吧?”
“不不不,我怎麼會是那麼沒有眼力見的人呢?”方涵笑瞇瞇地湊近,在溫寧的耳邊說著:“你們家陸總那麼忙,好不容易有空來接你一回,當然是為了二人時,我才不要當這個電燈泡。我自己騎小電驢回去就好了。”
說完,方涵朝著溫寧曖昧地了眼睛,沒繼續讓溫寧說下去,轉就走了。
溫寧只能和說再見,一轉頭就看見陸蔚然站在自己面前,放大的俊臉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頓了頓,果斷朝他出了手,摟住他的肩膀:“今天有空啦?”
“怎麼了,溫老師不喜歡嗎?”陸蔚然雙手摟住的腰,低頭在額頭親了親:“明天是周末,應該不加班吧?”
手頭上的項目都不著急,現在也不用再帶著游雅琴,溫寧的工作效率一下就高了起來,而且司徒鴻輝現在也知道溫寧懷孕這件事兒,那是萬萬不敢再讓加班的。
瞧著陸蔚然張的模樣,溫寧一下就來了興致,看向他模糊不清道:“原本是不需要加班的,但是司徒老師說……”
“那我真要好好找司徒叔叔聊聊了。”陸蔚然一聽說話轉折,心疼又不舍道:“那麼大個鯤鵬,那麼大的設計部,難道就你一個人能用嗎?天天按著你一個孕婦加班?這不是司徒叔叔的作風。”
“好了好了,不用加班,我逗你玩兒的。”溫寧看著他下一秒就要沖進公司里,大有和司徒鴻輝理論一番的架勢,忙笑著將他拉住:“但我真有件事兒跟你說。”
“先上車。”
陸蔚然一把將打橫抱起,安安穩穩地放進了車后座,給墊了好幾個小枕頭:“先去吃飯,一邊吃飯一邊說。”
溫寧扯住他的袖,“我不想去禾萃居。”
陸蔚然一看那樣子,就知道是已經有想吃了的目標了,好笑地問:“那我猜猜,溫老師不會想吃火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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