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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細腰嬌軟?是朕口是心非!》 第1卷 第63章 去清寧宮

清寧宮。

青蓮提著角匆匆跑進殿,聲音得極低卻掩不住驚喜。

“娘娘!陛下的鑾駕往咱們清寧宮來了!”

烏蘭琪手中的茶盞"當啷"一聲落在案幾上,茶水濺了繡著金線的袖口。

猛地站起:“當真?”

“千真萬確!”青蓮連連點頭。

“鑾駕已經過了永巷,這清寧宮偏遠,除了咱們這兒,還能去哪?”

烏蘭琪指尖微微發

自被貶昭儀遷居清寧宮后,終日以淚洗面,心中郁結難解。

可在滿腔悲憤下,更燃燒著熊熊的復仇之火。

要讓秦貴嬪付出代價,要讓兩個南朝來的賤人償!

“陛下回宮第一晚就來看本宮......”

鬢角,“看來,陛下終究還是念著舊的。快,給本宮更梳妝!”

青蓮連忙喚來宮們忙碌起來。

不多時,烏蘭琪已換上一襲海棠紅的宮裝,金步搖在鬢邊輕晃,襯得愈發艷。

對著銅鏡最后抿了抿上的胭脂,這才儀態萬千地走向宮門。

卻在宮門外,撞見了盛裝打扮的秦芷蘭。

“臣妾參見昭儀娘娘。”

秦芷蘭福行禮,滿頭珠翠在月下閃閃發亮。

烏蘭琪冷冷掃了一眼,心中暗恨。

這秦芷蘭一直住在清寧宮。

明明秦芷蘭該搬到清寧宮的主殿了,可卻在回宮之前,下旨讓搬來清寧宮。

可哪有一個宮殿住兩個主位的?

難不是陛下故意讓難為秦貴嬪消氣?

看來陛下心里的確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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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吧。”

懶懶地抬了抬手。

秦芷蘭面上帶著恰到好的微笑,心里卻早已將烏蘭琪罵了千百遍。

人被貶了位分想必以后更不安分,如今同住一宮,日后怕是不了刁難。

更可恨的是,方才前傳來消息,陛下今夜分明是來元殿,這烏蘭琪卻自作多地出來迎駕。

兩人各懷心思之際。

赫連梟的鑾駕在月中緩緩行來,黑金的帷幔在夜風中輕輕擺

“臣妾參見陛下。”

二人齊齊行禮。

赫連梟從鑾駕上下來,玄龍袍的下擺從二人中間掃過,帶起一陣冷風。

“平。”

他頭也不回地扔下兩個字,徑直往元殿方向走去。

秦芷蘭連忙跟上,在經過烏蘭琪邊時,角幾不可察地翹了翹。

烏蘭琪僵在原地。

眼睜睜看著赫連梟的背影消失在拐角

死死攥著手中的帕子,指甲幾乎要刺破掌心。

“娘娘......”青蓮戰戰兢兢地喚了一聲。

“回宮!”

烏蘭琪從牙出兩個字。

最后瞥了一眼元殿的方向,眼中翻涌的恨意幾乎要化為實質。

好一個秦貴嬪,這筆賬,記下了!

夜風驟起,吹得宮燈搖晃不定。

秦芷蘭屏息跟在赫連梟后,將烏蘭琪怨毒的目拋在腦后。

這深宮之中,不爭便是死路。

即便知曉帝王心系昭華宮那位,也必須在這顆鐵石心腸上鑿出一

“陛下請用茶。”

執壺的手穩若磐石,“清寧宮偏僻,沒什麼好茶,還陛下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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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梟接過茶盞,目在秦芷蘭上短暫停留。

若非那日舍命吸毒,他幾乎記不起后宮還有這號人

今夜顯然是心裝扮過,月白衫子外罩著藕荷,發間一支累釵振翅飛。

“尚可。”

茶盞落在案幾上。

秦芷蘭指尖微蜷。

帝王神如古井無波,不準深淺,只得將滿腹算計暫且按下。

來日方長,總要循序漸進才是。

膳畢,宮人撤去殘席。

秦芷蘭親自執燈引路,鎏金燈臺在手中微微

“陛下,臣妾伺候您更吧。”

上前半步,蔥白的指尖懸在龍紋玉帶上方,既不敢貿然,又不愿錯失良機。

赫連梟負手而立,玄常服上的金線云紋在燭火下忽明忽暗。

他目越過秦芷蘭肩頭,向窗外那將滿未滿的明月,恍若未聞。

秦芷蘭的手懸在半空。

突然覺得,最可怕的不是帝王震怒,而是視若無的冷漠。

“嗯。”

良久得到帝王應聲,秦芷蘭為他寬

燭影漸暗。

赫連梟著素白寢躺在錦被中。

秦芷蘭小心翼翼地挨近,纖纖玉指試探地探他的襟。

指尖及溫熱的剎那,赫連梟眉頭微蹙。

不知是否因著秦芷蘭曾與慕灼華好,此刻躺在側,腦海中浮現的卻是另一張容

秦芷蘭手腕忽被攥住,力道之重讓不由輕呼。

“陛下?”

赫連梟凝視著妝容致的臉龐,眸一沉。

驟然翻制。

既已臨幸別宮,便沒有冷落后妃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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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行宮時因慕灼華傷,他幾乎日日相陪。

連淑妃來了行宮后都未曾召見。

這般失度,已是不該。

秦芷蘭在被握住手腕的瞬間,險些以為帝王真要為那南朝公主"守如玉"。

如今看來,所謂深,也不過如此。

云雨初歇,二人各自沐浴歸來。

秦芷蘭仰臥在錦衾中,著帳頂繁復的纏枝紋。

這帝王與妃嬪之間,當真難生愫。

方才雖盡魚水之歡,此刻卻各蓋錦被,中間仿佛橫亙著銀河天塹,哪有半分溫存?

暗自咬牙。

赫連梟陪伴慕灼華時,何曾這般冷漠?

這后宮妃嬪,倒似迎來送往的娼

雖然心中憤恨難平,但,思及遷宮之事,秦芷蘭側面向帝王。

見他雙目輕闔,睡容仍不怒自威。

試探地將手搭上他的膛,指尖剛料,那雙銳利的眼眸倏然睜開。

“陛下......”慌忙解釋,“臣妾手涼......”

赫連梟定定地看了一眼。

“來人。”

應聲而

“取暖爐來,給秦貴嬪暖手。”

秦芷蘭心頭一窒。

時近初夏,哪需暖爐?

手涼不過是方才沐浴時浸了冷水。

但。

此刻卻只能接過鎏金暖爐,在逐漸燥熱的夜里輾轉難眠。

寅時三刻,晨未現。

秦芷蘭強忍困意為赫連梟更

跪地為他系靴時,終是忍不住開口:“陛下既晉臣妾為貴嬪,按例當為一宮主位。如今清寧宮有昭儀娘娘在前,臣妾......”

赫連梟任由宮為他整理龍紋腰帶,淡淡道:“朕會著賢妃為你另擇宮室。”

至于何時落實......

一兩月后?

慕灼華剛搶了昭華宮,烏蘭琪正在盛怒之時。

秦芷蘭心思活絡,心眼子也多,留在清寧宮正好牽制烏蘭琪的怒火。

“謝陛下。”

秦芷蘭終于松了口氣,心里卻愈發苦

像慕灼華那樣集萬千寵于一的妃嬪,怕是永遠都不會明白,深宮之中有多子連見圣一面都要費盡心機。

也不會懂得們這些妃嬪面對帝王時如履薄冰的惶恐。

游船那日,原以為貴嬪之位已能在后宮站穩腳跟,大可暫避熙妃鋒芒,徐徐圖之。

可現在已經明著得罪了烏蘭琪,以后還不知道會陷什麼謀詭計中。

在這后宮,帝王寵不是錦上添花的點綴,而是活下去的必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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