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屹淮不理解這個奇妙的比喻,但他到底心疼,抬手幫按兩下,斂眸問道:“覺怎麼樣?”
男人的力度不輕不重,且方法很到位,不知道什麼時候學的。
甘棠確實很舒服,出聲指使:“你再往下面按點。”
空曠主臥里,兩個主人誰也沒說話,秦屹淮任勞任怨幫做運。
過了半晌,甘棠半瞇著眼,腦子里閃過七八個名字,忽然問道:“樂之好不好?”
秦屹淮正給按來著,揚眉,出聲問道:“什麼好不好?”
甘棠微轉過,看著后的男人:“寶寶的名字啊,秦樂之,樂知也行。平安快樂,樂天知命,只要高高興興就好。”
秦屹淮聽著嘟嘟囔囔往外冒的話,出聲戲謔:“甘小姐很有文化。”
甘棠察覺他在打趣自己,微抿,故作不滿,抬手輕拍他一下。
秦屹淮鋒利眉間揚著清淡笑意,只要能平安生產就好。
他會給這個孩子最好的一切。
兩個人許久沒有夫妻生活,基本每晚都是抱著睡。
有人指導過睡姿,甘棠側著睡,秦屹淮著,將人虛虛抱著。
兩個人許久沒有過夫妻生活,甘棠剛懷孕時還沾沾自喜,到后面想要,秦屹淮又不給,十分像個斯文正經的男人。
沒為這個生過氣,不過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秦屹淮親哄兩下,也不好意思再恃寵而驕對他發難了。
今晚圓月高懸,微風吹過,樹影浮。
面紅潤,渾有些熱。
從沒有跟秦屹淮提起過,自己孕早期的時候做的夢是春夢,只旁敲側擊問過醫生,聽見醫生說沒事以后倒沒放在心上。
但今天又來了。
秦屹淮睡覺很淺,方便晚上照顧,此時最先醒過來,注意到的異樣。
男人輕輕下的肚子,因為剛惺忪睜眼,聲音還有些啞:“怎麼了?”
甘棠不說話,只在他懷里蹭,快把人蹭出火來,也不知道。
秦屹淮以為又睡不安穩,開始像哄小孩兒一樣,有一下沒一下輕拍背。
甘棠雙頰泛紅,下意識往他懷里靠,像是需要人保護一般,眼皮子都沒抬,咕噥道:“老公,你親親我。”
秦屹淮手微不可查頓住,漆黑眼眸借著外面的一縷在臉上逡巡一圈。
察覺應該狀態不太好,男人猶豫兩下,沒著肚子,掃過細膩瓣,扣著后腦勺開始淺吻。
悉的男氣息包裹住,甘棠還以為是在夢里,順從張開讓他往里親,直到男人呼吸越來越重。
甘棠朦朧睜開眼,對上男人暗沉的眼睛,的心驚了一下,沒敢出聲。
秦屹淮只是送開,抬手在瓣挲兩下,溫看著,聲音喑啞:“醒了?”
甘棠臉燙得劇烈,往他懷里,不知道說什麼,干脆細如蚊蠅“嗯”了一聲。
不知道為什麼懷孕以后這麼想要,問了兩次被他拒絕又不好一直再問,顯得跟求不滿似的。
兩個人的呼吸在黑夜中顯得綿長,好一會兒,甘棠深呼口氣,耳尖紅,手往下面探去。
秦屹淮察覺到,不皺眉,有力的手臂不輕不重握住手腕,意思很明顯,不讓往下。
甘棠鼻子輕擰,但扔不放棄,抬起臉,親親他下,撒道:“秦二哥,我想要。”
秦屹淮薄在角親了一下,哄:“睡覺,這麼晚了,寶寶還要睡呢。”
一室靜謐,聽見他的話,甘棠有些委屈。
什麼都以寶寶為先,的需求怎麼辦?就是想要,有什麼辦法?
而且孕期也不是一定不能做,都被養回來了。
一秒兩秒,他的膛沾染上一抹潤,布料在他皮上,溫熱,卻滾燙。
秦屹淮開燈,看見小臉上掛了兩行淚,搭搭,又不發出聲音,平白人心疼。
“怎麼哭了?”秦屹淮幫過臉上潤。
眼淚了又流,看上去可憐兮兮,一句話都不說,人心焦。
他低聲問:“明天去問問醫生能不能做?”
甘棠別扭勁兒起來,捧住肚子,抬輕輕蹬他:“不是這個。”
明明就是這個,但是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矯,心里堵著氣,只能撒他上。
秦屹淮順從揭過這茬:“那是不是酸了?”
甘棠扭勁兒上來,吸下鼻子,只想跟他作對:“也不是這個。”
緒上頭的人是不能哄的,越哄越來勁,但有些人就是可以獲得無限偏。
秦屹淮只是不厭其煩幫掉眼淚,冷靜看著:“那是什麼?你不跟我說,我會心疼。”
兩廂對,寂靜良久,甘棠眼淚慢慢消下去,下鼻子,胡謅了一個借口:“我想吃栗子糕。”
秦屹淮峰眉微挑,問他:“現在?”
甘棠指了指自己肚子,杏眸盈著水,有點不好意思,點頭補充道:“它想吃。”
本來只是一個借口,但“栗子糕”這三個字說出來,仿佛自帶一魔力,真的吞咽下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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