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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歲有長春》 第119章 第 119 章 “今天晚上分房睡吧。……

第119章 第 119 章 “今天晚上分房睡吧。……

清算之後就是重建, 這一次事之後的場格局還是變了很多,曾在朝堂上活躍二十餘年的林黨可以說是徹底覆滅。

裴清這段日子在門下省中認真地向諸位相公學習,除此以外, 周以桉仍讓他監管了戶部的事。

戶部是這次被清算最嚴重的部門, 裴清在戶部任職過, 周以桉便讓他與戶部侍郎一起理衙門裏的事務。

于是裴清每天都要在皇帝、中書門下、戶部衙門之間來回跑,基本上很晚才會回府。

裴清自回京之後, 他的職升遷就一直很快,就算是有功勞加持的緣故, 但群臣也都知道這都和皇帝重用他的態度有關。

再加上林舒窈也有自己的勢力, 以及的那幾間店鋪也都深京城中夫人的青睞, 夫妻二人這般一結合, 完全是京城當下最令人矚目t的一對。

所以不管是鋪子裏, 林舒窈和夫人之間的生意, 還是場上,裴清和其他員的合作,都是很頻繁的。

這也因此,近段時間朝堂上出現了一個很奇怪的現象。

因許多大臣知道,裴清與皇帝的關系一向不錯, 所以有些他們不敢上奏的事,或者對皇帝多次勸說無果的話,他們都會找到裴清,請裴清去皇帝面前說一說。

這日小朝之後,周以桉單獨將裴清留了下來。

其實也沒聊什麽正事, 就是周以桉出于對裴清的關心,問了問他這段時間可覺得疲累,他也知道裴清這陣的事很多。

裴清便只說了還好, 還能堅持下去。

其實把太多事堆在一個人上,無論是對那個人還是對皇帝都不是一件好事。然而無論是為了壯大寒門,還是為了推行新政,裴清都是皇帝最好的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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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以桉說道:“這段時間就只有先辛苦裴大哥。”

裴清頷首,說這都是他應該做的。

話到此,殿外有小孩的聲音傳來。

“大皇子,大皇子,陛下再談事,您等一下再進去。”

然而任外面的宦如何阻攔,一個四歲大的小孩還是闖了殿中。

大皇子喊:“父皇。”

裴清和周以桉見了都停下了談,向殿門看去。

跟在大皇子後面的宦進來以後就直接趴跪在地上:“奴才該死,沒有攔住大皇子。”

周以桉見了,輕聲道:“下去吧。”

大皇子進殿之後就往周以桉邊跑,而周以桉著他跑來也沒有任何不悅,反是他過來之後抱上了他,聲道:“你怎麽跑到這裏來了?”

大皇子道:“父皇之前說好的,今日要陪我看書,結果到了時間久不見父皇來,我就自己跑了找您了。”

大皇子是周以桉登基那年娶的皇後第二年所生,因為皇帝登基要第二年才能改用自己的年號,所以如今是永隆幾年,大皇子就是多歲。

這樣一個又長又嫡,年齡還與年號時間一致的皇子,自然在各種意義上都會到皇帝的重視。

說到讀書,周以桉就向裴清說道:“灝兒如今也到了讀書的年紀,朕本來想著讓裴大哥來當他老師,但是這些日子你的事實在太多,朕也實在不好意思了。”

他笑說:“不然言言也要罵朕了。”

裴清道:“其實大皇子現在年齡要讀書的話,或許弘文館裏的老師更為適合來教他,好幫他築好文學基礎。”

周以桉點頭:“你說的對,現在他也只能多背背詩文,那些策論他定是聽不懂的……咳咳。”

周以桉突然咳了幾聲。

大皇子坐在他上,去口:“父皇,你怎麽又咳嗽,要不太醫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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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以桉笑道:“父皇沒事,不用擔心。”

他轉向裴清道:“裴大哥,今日我們就先談到這吧,灝兒來了,他纏著朕,我們也講不了什麽話了。”

裴清微笑應是,行禮退了出去。

——

而這邊皇帝父子溫馨,裴清卻也想起自己家裏的夫人。

他這段時間每天都是早出晚歸,每日和林舒窈相的時間就只有晚上那一陣,更何況有時候他還要熬夜理一些公務,兩個人都好久沒有好好相過了。

然而如今這般況他也有頗多無奈。

又是晚歸的一天。

裴清有些疲累,本想回了臥房,如往常般和林舒窈說說話就早些歇下,然而他回去之後卻發現林舒窈并不在。

他便又去了臨江別院,但還是沒有尋到林舒窈的影。

裴清問了兩邊府裏的人可曾見過縣主,然而都說的是,自上午縣主離開後,就沒有再見回來過。

東喬也不在。

裴清想著前兩日林舒窈和他講過,因為馬上就要夏,近幾天萬鶴樓和鋪都在出新品,林舒窈作為東家自然就要多去參謀。

或許今日也是事太多還沒有忙完吧。

裴清了人,準備備車去接

而片刻後,林舒窈的聲音就從後響起:“我聽見他們說要備車,你是又要出去麽?”

裴清展眉,回看過去,一下揚笑了起來:“你回來了。”

林舒窈繼續問:“你是又要出去麽?你不是才回來麽。”

裴清:“我本來是想去接你的。”

林舒窈眉頭跳一下:“去哪兒接我?你又不知道我去哪兒了。”

裴清溫聲:“你說過你最近在忙店裏事,我就想著去那幾家鋪子裏找一找,或許就能上。”

林舒窈聞言勾了勾,進了臥房,打趣道:“你就這麽急呀?才回來見我不在就趕著去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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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清跟著走了進去,忍不住笑:“我這不是擔心你嘛。”

林舒窈:“這有什麽好擔心?我就在長安城裏,邊也跟著侍衛。”

裴清又是寵溺又是無奈地嘆一聲。

他說:“是我想你了。”

林舒窈背對著他,聞言,角都要不住。

他說:“我一回來得知你不在府中,就想快點見到你。”

林舒窈轉過,傲道:“嘖,你看你,就等了我這麽一次就不了了,我這段時間可是天天都在等你。”

裴清反問:“所以你為什麽沒有想過來接我?”

林舒窈噎住:“……”

重新背向他,冷聲道:“今天晚上分房睡吧。”

“不要。”裴清上前,一把從後面抱住,“我們本來白日裏就見得了,你晚上還要分房睡,我們還做不做夫妻了?”

他有些委屈地解釋道:“我這段時日是比較忙,回來的有些晚,但我白天沒見到你的時候也是在想你啊。你不能因為我回來得晚,就說我沒想你吧?”

林舒窈呿:“咱們一不茍的裴大人會在辦公務的時候分心想我?鬼才信你的話。”

他見要走,立馬抱:“我不管,你就要信,你都不信了我找誰說理去?”

林舒窈見他這般不打趣道:“那你想我什麽呀?”

裴清說不出來:“……就想你啊,想見到你,想和你說話,想和你吃飯。”

他不太會說話,但他覺得夫妻之間,人之間,這樣相伴就是最好的事了。

可是林舒窈卻仰臉看他,繼續問道:“就這樣?”

他聽了這話,初時不解,以為是自己說得太幹,然而與戲謔的目對視上後瞬間就懂了。

裴清臉漲紅:“哎呀……”

他支吾道:“你明白就好了……總不能事事都說出來吧……”

林舒窈無辜:“我明白什麽了?哦……所以你是同意沒事的時候就給我讀話本了?”

裴清怔了一瞬:“……讀話本?”

林舒窈點頭:“嗯。”又明知故問道,“不然你以為是什麽?”

裴清回答不了,只能愧地低下頭,而林舒窈見狀卻高興得不得了,就轉過,笑嘻嘻地捧著他的臉,去尋他視線,非要讓他看向

兩人這般鬧了一陣,林舒窈突然拉上裴清的手去桌案旁坐下。

說得神:“我今天給你帶了東西回來。”

裴清微笑:“什麽?”

林舒窈從袖中掏出來了一個小瓶子,有點像藥房中用來裝藥丸的那種。

在裴清的注視下拔下瓶塞,從裏面倒出一個藥丸狀的東西。

裴清:“這是藥麽?”

林舒窈沒說話,手到他前:“張。”

裴清依從著吃了下去,可他依舊疑的:“這到底是什麽?”

林舒窈重新把瓶塞塞回去:“你剛不說了麽,藥啊。”

裴清微瞠眼:“你給我吃藥做什麽?”

林舒窈:“補。”

“補?”裴清心中打鼓,試探地問,“……補什麽?”

林舒窈擡目一笑:“你看你,又誤會了不是。”一本正經地講,“這藥是清心明目的,你這一天到晚都在署裏看公文,期間多半也沒怎麽歇息,我怕你有一天把自己眼睛看瞎了,看出病了。”

裴清聲道:“不至于。”

林舒窈哼:“我這未雨綢繆。”

“你自己都不知道這段時間你嘆了多次氣,了多次頭了吧?你現在是大了,但事也多了,你要是實在覺得累了,就趁早請假回來調養。”

林舒窈耿耿于懷的:“婚假還欠著呢。”

裴清安道:“你也知道這段時間況特殊,很多地方都缺著人,等一切恢複正常了,我就把婚假請回來好不好?”

林舒窈:“真的?”

裴清莞爾:“嗯。”

林舒窈傲道:“那行吧,我就再信你一次。”

裴清在側面眉目含笑地

然而正當林舒t窈暢想著二人的婚假該如何度過的時候,聽見有人在旁邊說:“那今晚不分房睡了吧?”

林舒窈看了過去,裴清眼神期待地,然而有些發呆,有些面無表,就讓他越來越懷疑的答案,眼中期待滿滿消減為不自信。

然而就在下一刻,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笑得彎了腰。

邊笑邊說:“傻子。”

裴清跟著一笑,這下反而放心了。

——

雖然婚假一直被拖欠著,但是每旬的旬假裴清還是能夠擁有。

其實裴清才開始旬假都是要去署辦事的,林舒窈見了真的是忍無可忍,直接就對他破口大罵。

而且也知道他的肋,以他那種舍己為人的罵他為了辦公事連自己都不要了是沒什麽用的,所以罵他帶起了署不好的風氣。

林舒窈的意思,他作為一個黃門侍郎,已經是正四品上的高了,定是人矚目的,而他這樣的員還要在旬休的時候去署辦公,那底下的那些員見了難免就會有人跟著他學。

這樣一來,到時旬休辦公的風氣被帶起來,那那些本想在旬休好好放松的員是不是就沒法休息了?那他是不是就影響了別人?

裴清聞言直呼冤枉,說他萬沒有這個意思,他只是因為事太多。

可林舒窈又反駁他,說別人看他的這種行為又不會猜他到底是什麽想法,只會往著自己所想的方向去想,所以他只要在旬休時候多去幾次署,後面絕對就會形旬休辦公的風氣。

裴清聞言無奈,他雖然對自己要求高,但他也并不想強加于人,便聽了林舒窈的勸,除特殊況外,不在旬休的時候去署了。

如此,每旬都有一天是他們夫妻的二人時。林舒窈也不在這天去管鋪子裏的事。

林舒窈便給裴清準備了一件禮

裴清在林舒窈打開盒子:“笛子?”

他有驚訝林舒窈竟然送他的是這個。

而林舒窈笑盈盈道:“快試一試,看我選的這笛子怎麽樣。”

裴清便拿起來試了試。

這支笛子材質極好,所以吹出來的音質也好。

聲音依舊悠然,只是音調不盡人意……

笛聲本由人起,若人的心境變了,笛聲也就不複以前的覺了。

裴清放下笛子,嘆一口氣,苦笑道:“這支笛子好的,只是我生疏了。”

林舒窈哼:“你直接在蘇州的時候不是吹的好的麽?你在蘇州四年都沒生疏,如今回長安才一年就生疏了?怎麽?和我個親變化這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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