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音責怪:“你、你可以外賣或者跑幫忙買嘛。”
周程遠解釋:“之前沒買過藥膏,不清楚買哪款,要到店裏選一選。”
倪音翻舊賬:“那、那什麽呢,什麽我喜歡草莓味的。”
周程遠低頭吻了下倪音:“我喜歡草莓味,可以吧。”
倪音:“不行,你給我說清楚!”
周程遠:“健康安全,怕你誤食。”
倪音:“?”
吵吵鬧鬧到達超市,人群熙攘,倪音氣焰了下去,沒好意思再提了。
他們買菜的時間有些晚了,展示臺上的食材已經被別人挑過一遍又一遍了,剩下的不算特別新鮮,但再去其他地方也來不及了,周程遠挑來挑去,稍微買了一點。
回到家,周程遠先把購袋放進廚房,然後打開客廳空調。
他進衛生間仔仔細細地洗了一遍手,了兩張紙巾,慢條斯理地拭掉水珠。
倪音剛把周程遠的大掛在架上。
周程遠拆開一管藥膏:“寶寶,把服了。”
倪音愣住,明白他的意思,扭道:“我……自己來。”
周程遠挑眉:“你看得到?”
倪音:“……”
周程遠又道:“我看看嚴重嗎,還腫不腫了。”
倪音委婉拒絕:“還好吧,一點點疼。”
周程遠靠近,他直接手,倪音又穿著睡,寬松舒適,一扯就掉,眨眼的功夫,倪音便著兩條小細。
“等等等等。”倪音連忙後退,瞥了眼在貓爬架上勾著頭張的懶懶,憤道,“懶懶還在呢,去臥室。”
周程遠沒有異議,單手抱起倪音,又彎了下腰,撿起的睡。
倪音憤憤地在他脖頸咬了一口,磨了磨小白牙。
臥室的空調一直沒有關,溫度稍高一些,空氣也比較幹燥,周程遠把倪音放在床上,他還是頭一次做這種事,實在沒有經驗,擺弄了幾下,才選好合適的上藥姿勢。
他讓倪音平躺著,拎著兩條,折上去:“抱好。”
“……”
“才不要。”
倪音拒絕。
青天白日,線亮堂,毫無保留,倪音格外恥,不滿地踹了周程遠一腳,周程遠剛好矮在之間,便意外地踹在周程遠臉上。
周程遠也不惱,他握住纖瘦的腳踝,在腳背吻了下,拍了拍倪音:“乖,聽話。”
倪音討價還價道:“那下次我在上面。”
周程遠無奈地笑,沒想到還記得這回事:“行,聽你的。”
得到滿意答案,倪音不不願地照做。
幾已經發青發紫的手指印,還有散的吻痕,在白皙上格外顯眼,倪音確實氣,稍稍,便能留下印記,當然,也有周程遠沒輕沒重的結果。
周程遠憐惜地吻過,微涼瓣與相,倪音很敏|,|抖了下。
倪音著聲催促:“你、你快點。”
周程遠視線下,落到中間那,好在只是微微紅腫,等塗好藥膏,到明日應該會恢複如初。
周程遠擰開蓋子,了些在指腹,他認真上藥。
倪音很不適應,而且視線被遮擋,覺相對會敏銳一些,微涼夾雜著痛意,說不上來的覺。
很快,倪音多了些異樣。
外面塗抹均勻後,不清楚裏面的況,擔心有傷口或紅腫現象,周程遠又了一坨膏藥,旋著圈索著,憑借著,更認真更細致地上藥。
但換一種角度,就像是……
過于刺|激,倪音忍不住哼了聲。
著影下亮晶晶的,周程遠也意識到這件事,方才好不容易塗抹好的藥,應該是白上了。
倪音腦袋混沌,松開手,小掛在周程遠肩膀。
眸蘊著水意,可憐地著周程遠。
沒有明說,但周程遠懂。
周程遠了倪音的臉頰,手指的意也蹭了過去,他吻了下倪音的瓣,縱容道:“就一次,等你好了再說,不準胡鬧。”
倪音乖巧地點點頭。
隨即,周程遠伏下|,嘗到藥膏的苦味,以舌代替,纏著最氣。
倪音本就不上不下,卡得難。
溫細緩,急促無影,完全沒有規律地替著,還有作的手指,索到某一,按了幾次,很快,的時間暫停了。
周程遠心地延長著那片雲端。
等倪音回過神,周程遠已經清理掉那片亮晶晶,他重新了些膏藥,不敢有毫耽誤,速戰速決地塗抹完。
最後,他又將那些看著嚇人像是在玩一些小衆游戲的痕跡都塗了藥膏。
周程遠順手把藥膏丟進屜,他站起,心代道:“你休息一會兒,別,等藥膏吸收了再穿服。”
事實證明,倪音這塊田確實不堪大用,只短暫片刻,便已經勞累困倦。
周程遠低下頭,著臉頰,膩歪地吻了又吻:“睡吧,等做好午飯,喊寶寶起床。”
倪音推搡著周程遠,語氣略帶嫌棄:“別親我別我,你剛才,都沒有洗手刷牙。”
周程遠睇一眼,冷聲問:“嫌棄我?”
倪音:“我講衛生。”
周程遠氣笑了:“小沒良心,這都是誰的?我還沒嫌棄呢,你倒是嫌棄我。”
倪音不吭聲,沉默代表了很多。
周程遠把放在倪音臉頰的手掌挪了些位置,虎口卡在下頜,生氣地著兩頰,倪音被迫張開,糲的拇指順勢塞了進去,攪玩弄著的舌,混著一淡淡的苦味和甜腥味。
倪音被欺負得眼眶都紅了:“周叔叔。”
周程遠有氣便只能自己消化,他嘆了口氣,拿開手指,溫地吻著倪音,他問:“還嫌棄我?”
倪音哪敢點頭,哼哼唧唧:“不嫌棄。”
周程遠勉強滿意:“我去做飯,你休息吧。”
離開之前,周程遠又心地幫倪音掖了下被角。
昨夜,準確來說是午夜淩晨,倪音本就超負荷運,什麽時候睡下的不清楚,但絕對睡眠不足,起床後又被折騰了一番。
倪音沉沉睡去,這一覺一直到下午兩點多,番茄牛腩早已被燉得爛。
番茄牛腩蓋在米飯上面,倪音極了,埋頭飯。
周程遠沒怎麽吃,他在旁邊認真剝蝦,蘸完醬,喊倪音擡頭,直接喂到裏,服務格外周到。
這時,周程遠手機突然響了,他瞥了眼,是岑定的來電。
由于一直在剝蝦,手指不太幹淨,他了張紙巾,隨意了下,接聽,直接點開免提模式。
岑定的聲音傳了過來:“程遠,你今天生日?”
周程遠平靜地“嗯”了一聲。
岑定故意道:“怎麽小音送了你三個禮啊?有什麽講究?是不是懶得挑,看到哪個買哪個,然後一下子買了三個,索都送你了?”
倪音支起耳朵,看看手機,看看周程遠。
是的,在倪音睡覺的時候,周程遠做完午飯,閑來無事,把倪音送的生日禮拿了出來,認真欣賞,又順手拍了張照片發到朋友圈,暗地炫耀。
萬年不更新態的周律師突然發了張照片,可不就引人猜測。
對于岑定這種關系親近的朋友,他知道周程遠的生日,只不過周程遠一直不過生日,他後來就記得不太清楚了,但稍稍一聯想,他很快便讀懂這條朋友圈。
——大概的日期,應該是周程遠生日。
——周程遠向來低調,買件東西罷了,沒必要特意發出來,只可能是收到的禮。
——至于誰送的,除了倪音還能是誰。
所以周程遠這老東西暗地孔雀開屏呢,炫耀他朋友為他過生日,炫耀他朋友給他送的生日禮呢。
岑定被周程遠這行為麻得不行,在評論區了一句。
[有朋友就是了不起(微笑)]
岑定和周程遠的朋友圈重疊,這可不就晴天霹靂,不不明真相又好奇心強烈地紛紛回複岑定,要他展開講講。
然後周程遠直接開啓權限,他和岑定“僅聊天”。
岑定看不到那條態,更看不到周程遠的朋友圈了。
兩人暗中較量了一會兒,岑定落敗,他無語地和聞歆吐槽。
不過,周程遠以前從不過生日,他現在願意過生日了,岑定也知道這件事,自然要聯系關心一下。
周程遠淡聲:“你不用知道。”
岑定:“……”
討了個無趣,岑定切正題,他問:“晚上出來嗎,給你辦個二十八歲大壽,想要安靜點,就我和聞歆,想要熱鬧點,我就問問其他朋友。”
周程遠正想說不去,注意到倪音的視線,他改口:“我問問倪音。”
倪音眨眨眼:“又不是我生日。”
好了,依著周程遠的子肯定是不去的。
岑定聽到倪音的聲音,也不和周程遠聊了,改口開始勸倪音。
倪音想了想,提要求道:“那你能給我買一份麥當勞,帶到餐廳嗎?”
岑定不解,但不妨礙他滿口應下:“當然可以!”
倪音:“好吧,那我和周程遠一起去。”
岑定:“行,我去訂餐廳,晚點把時間和位置發給——”
岑定還沒有說完,周程遠直接掛斷電話,他直勾勾地盯著倪音。
倪音心虛,忙抱住周程遠撒:“周叔叔,我真的好想吃麥當勞,吃不到我心裏難,我今天就睡不好。”
周程遠冷哼了聲:“我看你是中午睡飽了。”
倪音:“……”
倪音賣乖:“我只吃一口好不好,你監督我。”
周程遠沒說話,態度已經松,他是不太喜歡倪音吃太多垃圾食品或甜食,但也不會嚴格止,今天只是因為考慮到的,盡量飲食清淡。
但沒想到一個麥當勞,能從早上惦記到下午,看起來活蹦跳的,力充沛,應該是沒什麽大礙,周程遠只能縱著。
倪音那張小,慣會甜言語,乎乎道:“我們今晚出門嘛,我想幫你打領帶,你說你要教我的,這樣以後早上有時間,我都可以幫你打領帶,幫你整理皮帶。而且今天可是特別的一天,在生日這天,帶著我送的生日禮出門,不開心嗎?”
周程遠垂眸,向左手腕的那枚腕表,昨晚倪音幫他戴上的。
“可以。”
“只有領帶和腕表,那條皮帶就放在家裏。”
周程遠松口。
倪音不解:“你不喜歡二十七歲的生日禮嗎?”
周程遠意味深長地看了倪音一眼:“除了最喜歡二十八歲的生日禮,其餘生日禮,我都平等的喜歡,不過那條皮帶的用途不在佩戴。”
電火石間,倪音想起昨晚,手腕被捆|綁|束|縛在背後,用的正是那條皮帶,這麽想來,它確實十分!百分!不適合佩戴!
同時,還讀懂了周程遠的言外之意,這種事以後或許還會發生。
倪音瞪向周程遠:“不要臉!”
越想越不服:“你的生日禮,為什麽要用在我上。”
周程遠手指輕點著桌面,他慢條斯理道:“用在我上,也行。”
剎那間,倪音浮想翩翩,什麽警與罪犯什麽綁匪與俘虜,都能以為主導,可玩十分高,不瞪圓眼睛:“可以?”
周程遠笑:“但有條件。”
倪音:“什麽?”
周程遠:“下次告訴你。”
倪音:“……”
雖然知道周程遠肯定打了什麽壞主意,但倪音可恥地心了,糾結了兩秒,確認道:“你說話算數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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